陈医生已经放的很轻了,可上药必然是疼的,跟他动作轻重可没多大关系。但这解释想也没人听,只得放缓了动作。而他动作慢下来,沈宴州不耐了,催促道:你快点吧,伤口见不得风。
客厅里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跟沈景明聊天,见她来了,招了手,笑着唤道:晚晚醒了?到奶奶这边来。
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,无从体会,只无奈地笑说:一股子姜汤味。
她说着,举了举手里的玫瑰花,嗅了下,做陶醉状。
老夫人一边给她夹菜,一边笑呵呵地问:晚晚啊,宴州有给你打电话吗?
你更爱哪个?现在的,还是过去的。必须回答。
姜晚顿时无力吐槽,板起脸,语气认真又严厉:听着,沈宴州童鞋,你理解错了,我的意思是,香水,你用。
姜晚才不会停下来,男人出了国,这是在梦里,梦里也要把人吃了。
老夫人本就疼她,一听她还为何琴开脱,就更心疼了:你是个懂事的,从小到大就软糯的性子,唉,还好宴州肯护着你,老婆子我也放心了。
沈宴州没心情欣赏,忙说:我是开玩笑,你别怕,快上来,地板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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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奕苦笑了声,摇摇头: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。